第六十三章 选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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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桥街是省城的一条著名消费昂贵的地方。上岛咖啡则是新冒出来的咖啡店。祁青当然知道过不了几年上岛咖啡就会到处都是了。但这时候的上岛还只是一些有钱人乐意去一下的“新潮流”之地。
到了上岛之后，就有服务员很礼貌的迎了祁青进去。看来方俊霆是这里的老顾客了。这时代买个上千的消费卡，那就是大佬啊。
方俊霆正在一个小包厢里等着祁青，面前是一套现煮的咖啡壶工具，正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。
不知道是灯光的关系，还是方俊霆原本就显得白皙，祁青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，心里不免感叹一声，真是个精致的人物。
方俊霆见祁青来了，露出柔和笑容，道：“祁青吧？来坐。好久不见了。”
祁青也冲方俊霆打了个招呼，在对面坐下。
“喝什么？”方俊霆问。
“水就可以了。姚哥呢？”祁青左右看了眼，那个一直跟在方俊霆身边的青年，给祁青的感觉是这两人总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。
方俊霆没想到祁青会问姚宇，笑笑道：“他在我公司里帮忙。”
“哦！”祁青了然，方俊霆看来还挺厉害的，有背景的果然是不一样。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公司了。哪里像他，要不是重生了这么一回，他还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呢。
“听说你在南边做的不错？那个叫乐购的超市？”方俊霆叫了服务员给祁青端了水之后，突然问。
祁青愣了一下，他在南边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。连陈耀山知道的也不清楚。方俊霆又怎么会知道？难道是齐辉说的？可齐辉虽然知道他在南边，但是具体的情况齐辉也不清楚啊。
祁青对他在做的事情，并没有刻意想要隐瞒什么，但是他对自己这种超时代的做法总有些担心，他清楚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，很多事情他做的确实很辛苦也很勉强，而在谈判上面，基本都是陈耀华在做。他并不想这些事情过早的让齐辉接触到，毕竟齐辉需要的是逐步成长。他也不想影响将来齐辉自己的发展空间。所以对齐辉，祁青从来没仔细说过他在做什么。
可是，为什么方俊霆会知道呢？
“你…怎么知道？”祁青眉头微皱问道。
方俊霆笑笑道：“别在意，在南边我有不少亲戚，而乐购超市这两年都挺有名气的。好奇之下，就查了一下，没想到是你在弄。”这话方俊霆说的半真半假，乐购在南边确实很有名气，但是对于方家这样世家背景的而言，实在是小的不能再小的生意。再怎么查也不可能查到祁青头上。所以如果没有方俊霆的刻意为之，他根本不会知道祁青在做乐购超市的事。
说真的，在得到消息的时候，方俊霆确实有点惊讶的。祁青竟是这么个有眼光也敢做的人么？表面上真的是半点都没看出来。
“这样啊。方先生，今天叫我来有事么？”祁青对方俊霆的解释似乎是相信了。但是他也不知道和方俊霆有什么好说的，所以直接问道。
方俊霆闻言精致的脸上露出一抹深意的笑，道：“祁青，不用叫的那么见外。辉辉都叫我方哥，我也虚长你两岁，你也叫哥吧。”
祁青愣了一下，见方俊霆提到了齐辉，也无奈，虽然他和方俊霆也没熟悉到这个程度，但是对方都这么说了……：“方哥，有什么事呢？”
方俊霆笑道：“这样亲切多了。南边我也有几块地，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再开几家乐购呢？”
“哎？”祁青看向方俊霆，他是想要和自己合作么？
祁青道：“这…要看地段是否合适。而且，还有各方面的成本……”
“哎，没事，那几块地空着也是空着。就当我投资好了。你只要答应我占两成收益就行。”方俊霆笑道。
祁青对方俊霆这突如其来的示好倒是有些惊讶了。土地占的成本差不多有一半，但方俊霆却意思只要利润两成……这是绝对划算的生意。可是…祁青就算是再傻也觉得方俊霆这样做是不是亏大了？祁青很清楚之后那些地的价值。
方俊霆看出了祁青的惊讶，笑道：“哎，我们是朋友，这不算什么。”
祁青尴尬的笑笑，道：“这事再看看吧。最近一连开了几家乐购，南边的人手都有点不够了。慢慢来吧。”所谓无功不受禄，祁青知道方家恐怕是很有门道的大户人家，但是方俊霆的做法，却让祁青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？
方俊霆闻言微微点头，道：“嗯。这事确实也不急。”
祁青也点点头，喝了口面前的水，想不出他们还有什么话题可聊。
方俊霆也沉默着，一种古怪的静寂充斥着。
好一会后，方俊霆才开口道：“祁青，你高三毕业准备去读哪个大学？”
“哎？”祁青想想道：“应该会去南边吧。毕竟那里有不少事情。”
方俊霆静默了一会道：“那么辉辉呢？”
祁青愣了一下，在他脑海里齐辉应该是肯定会跟着他去南边的吧？但是自从上次听齐辉说他不喜欢南边，这点祁青就有点不确定了。不过，齐辉应该是会跟着他的……
方俊霆见祁青不答，就道：“祁青，辉辉很依赖你。我想你也一定是想把辉辉带在身边吧？以齐辉的成绩去南边读大学应该完全没有问题的。”
祁青不由自主的点点头。方俊霆的话也确实是他想的。
只是接着，方俊霆优雅的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咖啡，才道：“不过，祁青，你真的认为这样做对齐辉好么？”
“哎？”祁青有点疑惑的看着方俊霆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方俊霆微笑了一下，道：“我希望你不要介意。因为我也很关心辉辉。而且…有些事，你恐怕还不知道吧？”
“什么事？”祁青不由的问道。
方俊霆笑着，说：“不用紧张，虽然事关辉辉，但是我保证这绝对不会是坏事。辉辉那个小家伙，不想让我告诉你，但是我想这种事，还是要和你说一下比较好。毕竟你是辉辉的哥哥。”
祁青皱眉，道：“到底什么事？”
方俊霆悠然道：“辉辉很了不起，这么年轻就已经做了一间自己的公司。经营医疗器材。当然，我有在帮他，也占了股份，但是他确实非常有天分。”
“什么？”祁青完全愣住了。他怎么都没想到，齐辉竟然会瞒着他开了公司？齐辉…居然开了公司？？还做的不错？？他…他……祁青突然间词穷了。
方俊霆微笑着看着祁青道：“祁青，你不用担心，辉辉很聪明，做事也很稳。你确实教的好。不过，这几天我看他在选择志愿的时候显得很犹豫，又不肯和你商量。所以我才来找你的。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“他…他犹豫什么？”
方俊霆继续着微笑，道：“这家公司是辉辉一手起家的。如果他去了南方念大学，那么之前的心血势必东流。他舍不得是自然的。不过我看辉辉应该是更舍不得你吧。”
“齐辉…齐辉……他有和你说什么嘛？”祁青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心情问出的这句话。他明明应该是最明白齐辉的人，可现在居然要一个…一个外人…或许这个外人只是针对他自己吧？齐辉和方俊霆很熟的……而方俊霆居然还和齐辉一起开公司。
方俊霆摇头，道：“辉辉没有说什么。但是我想作为辉辉的朋友…也算他的大哥，为了他好，我有必要和你聊一下这件事。我觉得，祁青，你是不是束缚的辉辉太紧了？他毕竟是大人了。他应该要学会独立，而不是……处处都依赖你祁青。他现在有能力，也能做到。我很看好他。”
方俊霆话中的用意，祁青听明白了。可他的脑子里非常乱。他一直认为不论怎样齐辉都会跟着他去南方。可是…现在听方俊霆这么说，让齐辉跟着他去真的好么？齐辉本来就不喜欢南边，而且这里还有他一手打造的事业……
“祁青，虽然我知道这件事很难做出决定，但是我还是希望你给齐辉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。好么？”方俊霆淡然的笑意，清晰的声音传了过来，像是把软剑深深扎进了祁青的心里。
祁青深深吸了口气，站了起来，丢下一句“我会考虑的。”然后几乎就是落荒而逃。
祁青混混沌沌的回到家里，齐辉已经听话的在家写功课。看见祁青回来了，高兴的走上前，接过祁青的书包。还好奇的问了声：“青青，你不是去了图书馆么？没借书么？”
祁青回过神，勉强的笑了笑道：“没…你饿了吧？我去做饭。”
齐辉没看出祁青的异样，就点头，“我还有几道题，做完了我帮你。”
“嗯。”祁青走进了厨房。身体几乎是按照本能在切菜做饭。要不是后来齐辉进来帮忙，他甚至连切到手指都不知道。
齐辉皱眉的看着祁青，道：“青青，你怎么了？有事么？”
祁青恍然，对着齐辉又勉强笑了一下，道：“没事。我疏忽了。”
“小心点啊！要不我来吧。”齐辉接过了祁青手里的菜刀，开始切萝卜。
祁青看着显然已经快要和他一样高的齐辉僵了好一会后，才道：“齐辉……你大学志愿准备去哪里读？”
齐辉明显的顿了一下，转过头朝着祁青笑道：“青青，这你还问我么？你读什么，我就读什么。”
“……齐辉…那个，其实你也可以不用跟着我选的。真的。”祁青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这么说了。
齐辉愣了一下，停下手中的活计，转头疑惑的看向祁青，道：“青青，你在说什么？我不和你选一样，我去选什么？”
祁青深吸了一口气，道：“齐辉，你也长大了。你完全可以……”
齐辉放下了手中的菜刀，转过身双手环胸，看着祁青，道：“青青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？你不想和我一起念书么？你…又想丢下我了么？”
“不，当然不是！齐辉，我的意思是，你可以不用跟着我…不，不是…我是说，你完全可以选择你自己想念的……”祁青有点语无伦次，急了。
齐辉深吸了一口气，道：“青青，你今天到底去哪里了？为什么突然要问这种问题？我以为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。”
祁青沉默了。
齐辉这才真正的皱起眉，难道真的是有人对青青说了什么么？难道会是……“青青，你去见方俊霆了？”
祁青颤了一下，抬起眼看向齐辉，齐辉的脸色突然之间变黑了，祁青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答案。
“该死，我早该告诉那家伙别多事！”齐辉低声咒了一句，才道：“青青，你别听他的。我会和你一起去南边。”
“就算放弃你一手创办的公司么？那是你的心血。”祁青终于问出了口，而这时候，他清楚的看见了齐辉眼中闪过的一抹犹豫。那是当然的，自己创立的公司，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…又怎么可能说放就放……
祁青努力的勾了勾嘴唇说：“齐辉，虽然我对你创业很惊讶，但是我真的挺高兴的。好小子！竟然这么有本事了。而且，你居然还瞒着我。其实你真的没必要一起和我去南边。我在那里是有事业，而你也在这里有事业。男子汉不就是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行么？虽然，你早了点，但是我还是看好你！哈哈！好小子！行了！你就在省里念大学吧！好好加油！”说完这些祁青还像哥两好似的用力捶了捶齐辉的肩，接着他转身就离开了厨房，远远说了句：“晚饭交给你了，做好叫我！将来自己一个人，可要学会做饭的。我做习题去。”
齐辉站在厨房里阴着脸沉默着，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好看的尽在,告诉您的朋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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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俊霆见祁青来了，露出柔和笑容，道：“祁青吧？来坐。好久不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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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什么？”方俊霆问。
“水就可以了。姚哥呢？”祁青左右看了眼，那个一直跟在方俊霆身边的青年，给祁青的感觉是这两人总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。
方俊霆没想到祁青会问姚宇，笑笑道：“他在我公司里帮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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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青愣了一下，他在南边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。连陈耀山知道的也不清楚。方俊霆又怎么会知道？难道是齐辉说的？可齐辉虽然知道他在南边，但是具体的情况齐辉也不清楚啊。
祁青对他在做的事情，并没有刻意想要隐瞒什么，但是他对自己这种超时代的做法总有些担心，他清楚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，很多事情他做的确实很辛苦也很勉强，而在谈判上面，基本都是陈耀华在做。他并不想这些事情过早的让齐辉接触到，毕竟齐辉需要的是逐步成长。他也不想影响将来齐辉自己的发展空间。所以对齐辉，祁青从来没仔细说过他在做什么。
可是，为什么方俊霆会知道呢？
“你…怎么知道？”祁青眉头微皱问道。
方俊霆笑笑道：“别在意，在南边我有不少亲戚，而乐购超市这两年都挺有名气的。好奇之下，就查了一下，没想到是你在弄。”这话方俊霆说的半真半假，乐购在南边确实很有名气，但是对于方家这样世家背景的而言，实在是小的不能再小的生意。再怎么查也不可能查到祁青头上。所以如果没有方俊霆的刻意为之，他根本不会知道祁青在做乐购超市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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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啊。方先生，今天叫我来有事么？”祁青对方俊霆的解释似乎是相信了。但是他也不知道和方俊霆有什么好说的，所以直接问道。
方俊霆闻言精致的脸上露出一抹深意的笑，道：“祁青，不用叫的那么见外。辉辉都叫我方哥，我也虚长你两岁，你也叫哥吧。”
祁青愣了一下，见方俊霆提到了齐辉，也无奈，虽然他和方俊霆也没熟悉到这个程度，但是对方都这么说了……：“方哥，有什么事呢？”
方俊霆笑道：“这样亲切多了。南边我也有几块地，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再开几家乐购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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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青道：“这…要看地段是否合适。而且，还有各方面的成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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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俊霆看出了祁青的惊讶，笑道：“哎，我们是朋友，这不算什么。”
祁青尴尬的笑笑，道：“这事再看看吧。最近一连开了几家乐购，南边的人手都有点不够了。慢慢来吧。”所谓无功不受禄，祁青知道方家恐怕是很有门道的大户人家，但是方俊霆的做法，却让祁青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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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俊霆见祁青不答，就道：“祁青，辉辉很依赖你。我想你也一定是想把辉辉带在身边吧？以齐辉的成绩去南边读大学应该完全没有问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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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？”祁青不由的问道。
方俊霆笑着，说：“不用紧张，虽然事关辉辉，但是我保证这绝对不会是坏事。辉辉那个小家伙，不想让我告诉你，但是我想这种事，还是要和你说一下比较好。毕竟你是辉辉的哥哥。”
祁青皱眉，道：“到底什么事？”
方俊霆悠然道：“辉辉很了不起，这么年轻就已经做了一间自己的公司。经营医疗器材。当然，我有在帮他，也占了股份，但是他确实非常有天分。”
“什么？”祁青完全愣住了。他怎么都没想到，齐辉竟然会瞒着他开了公司？齐辉…居然开了公司？？还做的不错？？他…他……祁青突然间词穷了。
方俊霆微笑着看着祁青道：“祁青，你不用担心，辉辉很聪明，做事也很稳。你确实教的好。不过，这几天我看他在选择志愿的时候显得很犹豫，又不肯和你商量。所以我才来找你的。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“他…他犹豫什么？”
方俊霆继续着微笑，道：“这家公司是辉辉一手起家的。如果他去了南方念大学，那么之前的心血势必东流。他舍不得是自然的。不过我看辉辉应该是更舍不得你吧。”
“齐辉…齐辉……他有和你说什么嘛？”祁青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心情问出的这句话。他明明应该是最明白齐辉的人，可现在居然要一个…一个外人…或许这个外人只是针对他自己吧？齐辉和方俊霆很熟的……而方俊霆居然还和齐辉一起开公司。
方俊霆摇头，道：“辉辉没有说什么。但是我想作为辉辉的朋友…也算他的大哥，为了他好，我有必要和你聊一下这件事。我觉得，祁青，你是不是束缚的辉辉太紧了？他毕竟是大人了。他应该要学会独立，而不是……处处都依赖你祁青。他现在有能力，也能做到。我很看好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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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青回过神，勉强的笑了笑道：“没…你饿了吧？我去做饭。”
齐辉没看出祁青的异样，就点头，“我还有几道题，做完了我帮你。”
“嗯。”祁青走进了厨房。身体几乎是按照本能在切菜做饭。要不是后来齐辉进来帮忙，他甚至连切到手指都不知道。
齐辉皱眉的看着祁青，道：“青青，你怎么了？有事么？”
祁青恍然，对着齐辉又勉强笑了一下，道：“没事。我疏忽了。”
“小心点啊！要不我来吧。”齐辉接过了祁青手里的菜刀，开始切萝卜。
祁青看着显然已经快要和他一样高的齐辉僵了好一会后，才道：“齐辉……你大学志愿准备去哪里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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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齐辉…那个，其实你也可以不用跟着我选的。真的。”祁青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这么说了。
齐辉愣了一下，停下手中的活计，转头疑惑的看向祁青，道：“青青，你在说什么？我不和你选一样，我去选什么？”
祁青深吸了一口气，道：“齐辉，你也长大了。你完全可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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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当然不是！齐辉，我的意思是，你可以不用跟着我…不，不是…我是说，你完全可以选择你自己想念的……”祁青有点语无伦次，急了。
齐辉深吸了一口气，道：“青青，你今天到底去哪里了？为什么突然要问这种问题？我以为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。”
祁青沉默了。
齐辉这才真正的皱起眉，难道真的是有人对青青说了什么么？难道会是……“青青，你去见方俊霆了？”
祁青颤了一下，抬起眼看向齐辉，齐辉的脸色突然之间变黑了，祁青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答案。
“该死，我早该告诉那家伙别多事！”齐辉低声咒了一句，才道：“青青，你别听他的。我会和你一起去南边。”
“就算放弃你一手创办的公司么？那是你的心血。”祁青终于问出了口，而这时候，他清楚的看见了齐辉眼中闪过的一抹犹豫。那是当然的，自己创立的公司，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…又怎么可能说放就放……
祁青努力的勾了勾嘴唇说：“齐辉，虽然我对你创业很惊讶，但是我真的挺高兴的。好小子！竟然这么有本事了。而且，你居然还瞒着我。其实你真的没必要一起和我去南边。我在那里是有事业，而你也在这里有事业。男子汉不就是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行么？虽然，你早了点，但是我还是看好你！哈哈！好小子！行了！你就在省里念大学吧！好好加油！”说完这些祁青还像哥两好似的用力捶了捶齐辉的肩，接着他转身就离开了厨房，远远说了句：“晚饭交给你了，做好叫我！将来自己一个人，可要学会做饭的。我做习题去。”
齐辉站在厨房里阴着脸沉默着，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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